灯火昏昏,却照亮了最黯淡的光景。
不经意间,那记忆的闸门一开,前程往事如水泄一般涌来。
外面的雨丝毫没有减弱的意思,如同此时秦妈的心情一般惶急。
“姑娘,你这吊坠是从哪里来的?”秦妈声音微颤,既有期待,又怕失望。
这种满心期待最后却失望落空的心情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。
记得二姑娘刚走失那段日子,她和夫人总是因为寻到一些微线索满心期待,却又因期望落空而痛苦不堪。
这么多年,夫人已经不在了,但她仍在这种期望与破灭中沉浮。
“自然是我从便戴在手上的。”南书燕淡淡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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